姜丝蛋子(文发不出去快憋死了)

成分复杂 乱炖又缺德

他自泥潭而来 02

/沙雕/刑侦/欢喜冤家

 

私设 

 

OOC严重禁止上升

 

 

 

 Chapter.02

 

在回市局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余宇涵已经听了张极骂了张泽禹一路,尽管余宇涵已经被烦得扭过头装死了,但依旧拦不住张极喋喋不休的嘴。

 

 

 

“唉!老余你说是不是?他还是人吗?让我把尸体原封不动地放回局里的解剖室,这尸体都烂了,我怎么原封不动地弄回去?这一碰就掉肉,我难道要把她捧回去吗?你说他是人吗?我现在还一身尸臭味,他是人吗?”

 

 

 

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张极已经在车内问候了张泽禹十次是不是人,五次祖宗十八代,以及数不清的母亲和父亲了,余宇涵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斜眼看着张极,说:“谁叫你把人小宝老师的鱼差点撑死呢?再说人家法医要求你尽量保证尸体的完整有什么错。”

 

 

 

话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是张极就是生气,想来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啥时候受过张泽禹给他的这气儿,就算张泽禹是他曾经的偶像也不行。

 

 

 

“哼,他就是公报私仇!”张极愤愤道。

 

 

 

“公报私仇你也受着吧,谁叫人家警衔比你高呢?”余宇涵抬眼懒懒散散地挖苦着:“还有,你能不能开开你那边的窗户,你知道你身上什么味吗?”

 

 

 

末了余宇涵还忘嫌弃地扇一扇眼前带着浓烈尸臭味的空气。

 

 

 

 

 

“不开!受不了你就跳车!”

 

 

 

操!张极这狗脾气,怪不得张泽禹那么好脾气的人会跟他吵起来,真是像一个炸毛的哈士奇,余宇涵翻翻白眼选择不跟他计较。

 

 

 

两人开车从案发地回到市局时已经是傍晚,雾都市的傍晚一般是看不到落日的,雾都市还有另一个当地人俗称的名字:山城,市如其名,这座城市周围群山环绕是真正在长在山中的城市,想要在这里看一场落日还是得爬上雾都最高的一座山,方可看见被淹在群山和高楼大厦中的落日。

 

 

 

张极扭头看着高楼大厦后的一片橙红很是煞风景的暗骂道:“这狗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路过公安局内院的花坛时张极瞥见门口花坛边上放着一个不大的鱼缸,走近蹲下一看,这不正是张泽禹早先拿出来的那一缸鱼吗?

 

 

 

和上午集体翻着肚皮朝天不同的是现在他们都活蹦乱跳地在水里游着,时不时还吐出几个圆润的泡泡,当然鱼缸的最下面还附着着四条小鱼的排泄物。

 

 

 

“挺能拉啊。”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张极看着从水里冒出来的圆圆的泡泡恶趣味的从一旁花坛里扯下一片叶子,水中的泡泡被树叶戳破,炸开在水面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底下的一只带红色花纹的小金鱼被吓得围着鱼缸周边四处乱窜,另一条原本窝在鱼缸底部的大头鱼也被吓得到处乱窜。

 

 

 

这小东西确实好可爱,不怪张泽禹每天盯着他们看,张极勾勾嘴角,端起地上的鱼缸走进局里。

 

 

 

算了,我堂堂张家大少爷,雾都市刑警队副队长好歹也是有个二级警督的头衔,这点思想觉悟没有嘛?不就是道个歉嘛?道呗!再说了张泽禹长得那么纯,平时左航哄两句就笑的跟花似的,看着多好骗,他张少爷难道还哄不好他?

 

 

 

真是,我思想觉悟真高,张极在心里是这样想的。

 

 

 

解剖室内张泽禹正看着眼前的尸体犯难,就连裹在尸体身上的几块破布也因被铁桶里积攒的雨水浸泡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形状,加上手指处的皮肤早就因为在林子里的铁通内长期浸泡而腐烂不堪,他们无法快速通过指纹去判断死者的身份。

 

 

 

在尸体被进行初步分解,以及简单的化验,根据死者衣服上的布料,张泽禹觉得死者有可能是案发地前面的那所学校有关系,因为这种材料的衣服一般只有学校会用来制作校服用。

 

 

 

再者通过取其肋软骨、胸骨和耻骨的简单观察张泽禹觉得这女孩子应该不大。

 

 

 

他把他通过在尸体初步的推断写在本子上后浅浅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年轻的生命以这样残忍的手段逝去,张泽禹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涩,在女孩子花朵一样的年纪变成了骇人的尸体,是个女孩子都会难过吧。

 

 

 

张泽禹歪头想起过去他们禁毒队里的一个小姑娘,虽说不是十五六岁,但是也是刚刚从警校毕业就进了他们队,那姑娘长了一张孩子脸,笑起来两个酒窝甜甜的,是他们禁毒支队的小开心果。

 

 

 

现在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再次找到了一个好人家吧,也快五岁了。

 

抬手将尸体用解剖室的白布盖好,张泽禹捏着白布的手微微颤抖,他轻声呢喃:“下辈子,别再轻易相信谁了,这世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好人。”

 

 

 

他是说给这具尸体听,又或许是在隔着时空说给五年前队里那个爱笑的小女孩。

 

 

 

张泽禹将手术刀收好,他活动了下因高强度工作而酸涩不堪的身体,从尸体被运回来,张泽禹就一直站在这里处理,因为局里给他分配的助手还没来报到,所以现在法医科的事基本是他亲力亲为。

 

 

 

带着从尸体上取下的皮肤组织走出解剖室,刚一出门就迎面碰上刚刚从外面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左航。

 

 

 

“怎么刚回来?”张泽禹问。

 

 

 

“对,刚回来,刚刚还是没拦住这件事被狗仔捅出去了,真服了。”左航也有些头疼,这种事最怕的就是引起不必要的舆论了,左航接过张泽禹手上盛着皮肤组织的容器:“你先去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吧,你这刚出院没多久再把身体熬坏了我就真得自责到剖腹自尽了。”

 

 

 

张泽禹笑嘻嘻的撞撞左航的肩膀“这不工作需要吗?再说我哪有那么脆弱。”

 

 

 

“真的,不信你摸摸我感觉我胳膊上的肌肉都恢复了不少呢,说不定现在就能跟你打一架呢。”见左航不信张泽禹说罢又要撸起袖子给左航展示他并没有多少肌肉的胳膊。

 

 

 

“行行行,小宝老师最厉害了,你可是咱们当年雾都公安禁毒支队里第一个拿下二等功的~你最棒了~”左航连连拍开张泽禹凑过来的小胳膊带着几分宠溺意味的附和着。

 

 

 

张泽禹和左航在走廊的交叉口分开了,他顺应左航的意打算回办公室休息片刻,他的身体确实经不起太高强度的折腾,不过转念一想回到办公室张泽禹还有可能对上张极那个大呆瓜。

 

 

 

想想就烦。

 

 

 

推开办公室的门,迎接他的就是一片漆黑,张泽禹有些疑惑,他们不在?今天有案子不应该加班吗?他张泽禹着走廊从门口照进的光摸索着办公室内的灯门,就在他马上要触碰到灯门的那一刻,突然,窗户边上向下打出一道光,张泽禹被吓得连连向后退了三步并迅速维持了一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姿势,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那束光下张极侧着身站在窗边,风从窗户吹进来将张极额前的发丝吹得翘起,再加上房顶那束诡异的白光,张极现在贼像恐怖片里的杀人犯。

 

 

 

真的没人告诉他顶光真的很恐怖吗?他的脸上现在明暗交界非常明显,就在张泽禹一脸惊恐张极不会报复心这么强吧的时候,张极忽然转身,连带着举起他刚刚拿在手上的一张.....演讲稿,随着他的动作一首《感恩的心》也慢慢从办公室上方的音响里播放出来。

 

 

 

原本他侧着身子,张泽禹还没看清,这转过来了,张泽禹才看清,张极还在他的嘴边别了一个从隔壁民事调解部门顺来的教师专用小蜜蜂扩音机,只见张极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指向在办公室角落缩的像只鹌鹑一样的张泽禹。

 

 

 

“谨以此文,祭奠张泽禹同志。”

 

 

 

张泽禹抬起手指颤声道:“啥啥啥?”

 

 

 

他的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张极抬手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嘘,你先别说话,我有两件事要说,第一,我为今天差点撑死你的鱼而感到很抱歉,第二,你先别说话听完我为你准备的这首诗再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等你三思而后行再发表见解,ok?”

 

 

 

张泽禹:?

 

 

 

见张泽禹此刻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看着自己,张极就知道,他成功了,随即又赶紧举起他放在阳台处的新鱼缸,他把鱼缸一手捧在怀里,一手拿着稿子,开始声情并茂地朗诵他准备了三个小时的道歉......诗集。

 

 

 

“我愿称之为必然而向巧合致歉。

 

 

 

倘若有任何误谬之处,我向必然致歉。

 

 

 

但愿快乐不会因我视它为己有而生气。

 

 

 

但愿死者耐心包容我逐渐衰退的记忆。

 

 

 

我为自己分分秒秒地疏漏万误向时间致歉。

 

 

 

我为将新欢视为初恋向旧爱致歉。

 

 

 

远方的战争啊,原谅我带花回家。

 

 

 

裂开的伤口啊,原谅我扎到手指。

 

 

 

我为我的小步舞曲唱片向在深渊里呐喊的人致歉。

 

 

 

我为清晨五点仍在熟睡向在火车站候车的人致歉。

 

 

 

被追猎的希望啊,原谅我不时大笑。

 

 

 

沙漠啊,原谅我未及时送上一匙水。

 

 

 

而你,这些年来未曾改变,始终在同一鸟笼中,目不转睛盯望着空中同一定点的猎鹰,原谅我,虽然你已成为标本。

 

 

 

我为桌子的四只脚向被砍下的树木致歉。

 

 

 

我为可怜的小金,小黑,大头,花花儿致歉。  ”

 

 

 

(百度百科搜的。)

 

 

 

这短短的一篇短短的道歉诗被张极念得慷慨激昂抑扬顿挫,而张极本人也是分外陶醉其中。张泽禹额头的青筋也随着张极的每一个重音而随之跳动,短短的一首二百字的诗,每一个字都像大鼻窦一样拍在张泽禹的身上,直到慢慢压弯他的脊背。

 

 

 

现在张泽禹开始后悔,他是不是不应该招惹张极。

 

 

 

毕竟现在看来,这人看起来,不是很适合正常沟通的样子,就在他盘算着要怎么快速逃离这个不适合三次元生物存在的空间,恍惚间他借着这诡异的灯光看见被张极捧在手里的镶着金边的鱼缸里面的鱼,怎么这么他妈的眼熟?!这不是我的小金,花花,小黑和大头吗?

 

 

 

张极你给我拿命来!

 

 

 

“啊啊啊啊,张极!你对我的鱼做了什么?”张泽禹指着张极怀里的鱼缸无助怒吼,张极这逼难道要威胁他吗?

 

 

 

见张泽禹终于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鱼缸,他忙扔掉手里的稿子双手捧着就要给张泽禹介绍他为了赔罪而给他的鱼换的一个新款鱼缸,下一秒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者就听见耳边传来的左航雄厚的声音。

 

 

 

“小宝使不得啊!”

 

 

 

尽管左航再怎么声嘶力竭也终究是晚了一步,他悬在半空的手都显得那么...无力,一旁抱着一摞尸检报告资料的穆祉丞也被声音吸引过来,左航忙捂上他的眼睛:“小朋友,这种血腥的画面就别看了。”

 

 

 

“什么啊,卧槽!叫警察啊!”

 

 

 

“.....”

 

 

 

据说后来张泽禹因为这件事他的名头都传到了首都的公安厅里。

 

 

 

医疗室内。

 

 

 

“我真好不了了,他到底什么人?我那么用心地想要缓和我俩之间的关系,他到底想干嘛?”张极满脸委屈又气愤的坐在医疗室的床上,余宇涵站在一旁拿着被毛巾包好的冰糕敷在张极被张泽禹砸的青紫的额角,他叹了口气再次选择做一个和事佬:“唉,你俩真的,你说说小宝老师下手也是真黑,不过你也是,你道歉为啥不开灯?搞什么飞机?”

 

 

 

余宇涵抿抿嘴,回忆着刚刚分外冲击他的画面,原本他拿着整理好的线索正要去找左航时就看见办公室里张极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张泽禹则是在一旁抱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鱼缸瑟瑟发抖,而且广播喇叭还放着《感恩的心》,画面出奇的...诡异。

 

 

 

“我不开灯不是为了更好地展示我特地写的道歉信吗?再说谁说我没开灯了?我用手电筒给自己打了一盏顶光灯,就那种音乐剧舞台常看见的。”

 

 

 

什么灯?吊在房梁上的那个手电筒?余宇涵想。

 

 

 

说着张极就从口袋里掏出被捏的皱皱巴巴的稿纸,余宇涵顺着看过去,是真的没忍住手上的力度,疼的张极“斯”了一声后余宇涵才注意到。

 

 

 

放下手中的毛巾余宇涵拿过张极的稿纸,开始他还能忍住,在张极一脸自豪地朝着余宇涵炫耀着说:“厉害吧,我写的。”的时候余宇涵是真的忍不住了,余宇涵拍着自己的大腿笑的一抽一抽的,而他对面的张极脸却越来越黑。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这招?张泽禹打你都是轻的,要是还我我直接报警,让隔壁把你抓去关个七天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极不服气的抢回余宇涵手里的稿纸,他朝着余宇涵的方向呸呸呸的一阵唾弃;“呸!你懂个屁,你们都不懂,哼!”

 

 

 

“是是是,我不懂,你他妈以前给人道歉都是这么道的?”余宇涵抹掉眼角笑出的泪花问,张极不耐烦地拍开余宇涵:“我之前这么伺候过谁?我需要跟别人道歉?他们不跟本少爷道歉都是好的。”

 

 

 

张极的家庭背景余宇涵是清楚的,张极不是雾都市本地人,是隔壁江市的,他家在江市的产业是很大的,当年因为立了功被破格调动来了雾都市直接任职刑警队副队长,他依稀记得张极当年调到雾都市时是开着一辆骚得要命的亮红色的法拉利SF90来的,当时局长的脸都黑得跟公安局食堂后厨的锅底一样了。

 

 

 

“所以,你这是从哪学来的?”

 

 

 

“还能是哪?百度呗。”说着张极就把手上的页面展示给余宇涵。

 

 

 

问:如何不失面子地给男同事道歉。

 

 

 

答:给他声情并茂地写一首检讨诗,出自一本浪漫的书希望对楼主有用。

 

 

 

............

 

 

 

空气凝固半晌后,余宇涵对张极竖起了肯定的大拇指:“张极,你能找到女朋友我就去舔食堂的黑锅底。”

 

 

 

“你懂个屁。”

 

“行了,你休息会儿就去会议室帮左航看看线索,估计一会儿李局要开会了。”余宇涵把红花油放在张极身旁,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明天你们好像得便装去那林子周围打听打听。”

 

 

 

临走余宇涵还不忘拿走刚刚给张极冰敷用的雪糕,这钟**牌的雪糕可是死贵的,不能浪费,一会儿讨论案情的时候吃了吧。

 

 

 

这件事被无良媒体散播出去后在网络上迅速发酵,很快就引起了广大网友的争相讨论。

 

 

 

“我去,没有脑袋也忒惨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没人在乎那几个聚众嫖娼的吗?”

 

 

 

“什么啊?卧槽,我就是雾都的,这不要命吗?扣1佛祖保佑我。”

 

 

 

“天啊,这得多大仇才是要割下人家的脑袋啊。”

 

 

 

张极靠在医疗室的床上刷着这条爆款视频下的评论,暗自感慨:“这么高的热度,这傻逼营销号得赚疯了吧,今天估计网络侦察部门的兄弟们要加班了。”

 

 

 

真是竟他妈赚一些脏钱。

 

 

 

医疗室的门被推开,张极以为是余宇涵或者左航来给他送夜宵,甚至他连头都没有回,背着身子葛优瘫在病床上扬扬手说:“放桌子上吧。”

 

 

 

“不趁热吃吗?”张泽禹清亮的声音响起,张极惊得猛地坐起,他扭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站在他身后手上端着  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自热米饭,仔细一看还是张极平时都舍不得吃的红烧牛肉盖饭。

 

 

 

“你....哼。”张极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头上的大包,他就气愤地转过头去。

 

 

 

张泽禹知道张极心里委屈,他也不恼,只是拿着那一盒自热米饭端到张极眼前,张极见他过来又赌气地转向另一头,张泽禹并不想跟他玩这无聊的你追我赶的游戏,他将米饭放在病床前的床头柜上。

 

“这个点食堂关门了…我不好买饭你凑合凑合吧。”

 

 

 

他也有些尴尬,这件事确实是他冤枉了张极,张泽禹不自在地又清了清嗓子,问:“那个,我听余宇涵说你冰敷过了吗?”

 

 

 

“哼,死不了。”张极阴阳怪气的回怼,他现在真想穿越回几年前,大声质问当年的自己怎么会把张泽禹这样脾气喜怒无常的人当成偶像,难道就因为他脸长得纯吗?

 

 

 

笑话,我张极又不是颜狗。

 

 

 

“我........”张泽禹其实心里是很过意不去的,纠结半晌他才慢慢开口:“抱歉,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笑话,我是一句道歉就能哄好的人吗?我是谁?张极好吗?我就是下下辈子都不会吃这一套的。

 

 

 

十分钟后,张极舔着被吃的一粒米都不剩的饭盒连连赞叹:“这什么牌子的自热饭,回头开工资了我屯两箱。”

 

 

 

张泽禹抽抽嘴角:“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

 

 

 

“你们法医科开得工资这么多?你不去吃食堂难道天天在办公室吃这个?”张极疑惑,你们法医这么奢侈吗?

 

 

 

“没有,我刚出院没多久左航帮我买的,我不爱吃市局食堂的饭。”

 

 

 

张极冷哼一声:“哟,你还挺挑嘴,不过他怎么对你这么好,怎么没见他平时没对我们这么大方过。”

 

  

 

张极说的没错,自从他来到雾都市任职到刑警队来,他们的大队长左航可是从来没给他们分过超过五块钱的泡面,全是一块钱一袋的袋装白象大骨面。

 

 

 

“他平时不大方吗?”张泽禹试探性地问。

 

 

 

“大方屁,抠死了,每次出任务,都抠得要死,一块钱的泡面配王中王我从任职以来吃到现在。”张极忍不住翻起白眼。

 

 

 

“连牛奶都没有吗?”

 

 

 

“没有,都是一块钱的冰露矿泉水。”

 

 

 

张泽禹被张极的形容逗笑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到张极面前,示意对方擦擦嘴,张极心脏微微一提,成为同事的这一周以来这是他俩正常的坐下讲话。

 

 

 

良久后张泽禹开口道:“谢谢你给他们换的新鱼缸,我很喜欢,刚才的事…我很抱歉。”

 

 

 

张极心中微动,向边上瞥了一眼,电光火石间撞上张泽禹带着些许害羞和歉意的目光。

 

 

 

卧槽,他是在跟我道歉吗?我要接受吗?我接受了岂不是很好哄?我会不会太好说话了?刚刚吃了他的饭才不是因为原谅了他,是米饭太好吃了。

 

 

 

不行,我要矜持。

 

 

 

“张极,你还在生气吗?”张泽禹歪着头想要去看清张极的表情,张极被张泽禹突然凑过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他忙不迭地把头迅速转到另一侧。

 

 

 

狗娘的,他怎么还凑过来了,我去,好近。

 

 

 

“我我我我我我,其实没那么生气。”张极磕磕巴巴的说着,手上还不忘有些心虚地挠挠脸:“其实上午是我的话太过了,你的鱼很可爱,抱歉。”

 

 

 

张泽禹倒是没想到张极会这么正常地说话,他都做好张极再给他念一首网络口水诗的准备了。

 

 

 

“对了,小宝老师,我的道歉诗怎么样?”张极心情大好,他忽然凑过来问。

 

 

 

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张泽禹眨眨眼,心里想着好不容易把他哄好,如果说这首诗不好,他是不是又要犯病,张极的脑回路好像跟他们不太一样。

 

 

 

“挺,挺好的。”

 

 

 

“你看我就说,是余宇涵那逼不懂艺术。”

 

 

 

余宇涵:ok 我不懂。

 


  

家人们三连点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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